上个月,遗传学家
Philipp Messer在纽约冷泉港实验室的一个拥挤礼堂内谈论了基因工程的一种受争议应用:
基因驱动。一种特定性状从上一代传递到下一代的概率通常是50%,基因驱动可以将这种概率提高到将近100%。比如说,我们想要消灭传播疟疾的蚊子,利用基因驱动可以使得蚊子的后代全部是雄性,从而导致它们的灭绝。这种技术代表着人类在历史上首次拥有改变野生种群基因的能力。它也引起了有关道德和实践方面的担忧。基因驱动代表着人类的干预,不可避免会与大自然发生冲突,因为我们要消灭的东西会努力想要活下去。大自然一般会找到方法绕过人类的干预,就像病原体演化出抗生素抵抗,昆虫和野草挫败杀虫剂。MIT的演化工程师
Kevin Esvelt认为,从长期看,即使有基因驱动,演化最终还是会胜利。在演化的时间尺度下,人类所做的一起都是无关紧要的。当然,灭绝是另一回事。基因驱动是一种年轻的技术,还没有真正释放到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