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岛电视台的独家调查披露，意大利和中国的间谍软件开发商愿意违反法律向受到国际制裁的国家出售大规模监视工具。半岛电视台秘密记录的录像显示，两家意大利公司 IPS 和 AREA，以及深圳恒扬数据股份有限公司的代表同意销售能在线监视数百万人和秘密拦截电话及短信的间谍工具。这些公司声称可以通过姐妹公司和壳公司绕过法律，并解释可通过捏造出货信息和利用第三方国家规避出口监管。深圳恒扬成立于 2003 年，其官网介绍说它“专注于互联网实时线速大流量大容量数据采集设备、网络流量监管、数据分析设备及互联网应用解决方案的研发、生产、销售和服务，致力于为电信运营商、政府部门、移动互联网、数据增值应用服务商等客户提供最优质的产品和服务”。在半岛的秘密调查中，恒扬打算出售的设备价值 300 万美元，半岛的调查人员询问公司联合创始人 Frank Feng 以前是否有买家利用过壳公司，Feng 表示以前有过，称他的公司不关心谁是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