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找到这样的人，这事（广告）我们也得做，只不过速度会慢很多。”一年前周源曾说道。
上周，知乎在北京嘉里中心酒店举办了一次品牌开放日，公开地谈起自己的广告生意。这是公司成立以来的第一次。
现场知乎 CEO 周源却像一位产品经理，捋了一遍知乎的时间线和用户、社区数据。知识变现产品知乎 Live 和知乎书店更引人关注。
但现场更像是知乎的广告产品招商会。透过之前一年的一系列实验，知乎想好了在主站和知乎日报上可以有哪些广告形式。
知乎都有哪些广告位？
10 月 25 日，知乎在内部上线了知乎指数。这是一个计划开放给所有用户观测的数据产品。按照胡冰的描述，知乎希望利用站内对热门或者专业话题的讨论对行业做出一些预测性的分析。
除了曝光量、转化率这些基础数据之外，知乎广告后台还会提供一个叫做“盐值”的参考数据，衡量的是知乎站内的用户点赞量、评论数。
除此之外，针对机构账号，用来看用户反馈的舆情监测产品，还有用于精准投放的用户画像数据挖掘都还在研发之中。
知乎推荐官方的投放组合
比起现场复杂的投放组合，胡冰后来向《好奇心日报》透露，“目前，一般我们建议采用展示广告和原生广告的组合。后续随着更多产品推出可能还会有所变化。”
而面对品牌方的知乎 Live、圆桌、盐 Club 和盐沙龙是知乎明年才会推出的资源。
胡冰还透露，知乎广告目前有 200 多个客户。 Kindle 从 2014 年在知乎做的十来次推广一共花了 500 万元。
做广告这事情，一年前就说了
“广告都做不了的话，就不用想其他的了。”去年知乎 CEO 周源接受《好奇心日报》采访时这样说道。
2014 年下旬，知乎桌面端已经出现了展示广告。2015 年 3 月，知乎和英特尔合作了知乎日报里的长文章原生广告“这里是广告”系列。2016 年 4 月，知乎手机和桌面端的问答信息流中也都出现广告了。
但在上周的品牌开放日中，周源都成功地绕开了“广告”这个词，只在末尾含糊地提到，“能够影响消费决策的都是知识。希望这些知识能够影响行业、为营销创造价值。”
但到底怎么投广告？找谁投？得花多少钱？除了提了一句“性价比高”，知乎商业产品高级经理胡冰在现场也没能说清楚。
当天看上去最专业的是第三方代理团队致趣联媒。这个团队已经和知乎合作已经 2 年多了。周源也认为，“（他们）在创意、执行方面都是不错的。”
对于知乎来说，做好广告这事情，关键还是要有合适的人。周源曾透露，知乎 2014 年底就启动市场和广告团队的招聘。如今，这些岗位还都挂在知乎招聘的官网上。
知乎商业产品高级产品经理胡冰告诉《好奇心日报》，“去年 6 月知乎就成立了商业产品团队。”这不是专门的广告团队。该部门在知乎还包括知乎 Live、圆桌和知乎书店。
知乎广告的未来是什么？
和微信朋友圈广告一样，知乎广告也按千人展示（CPM）收费，每一千人看到收费在 50 到 150 元左右。而原生的长文章和问答广告价格会更高。
今年第一季度，微信朋友圈广告的 CPM 已经降到 40 元到 140 元。
另外，2015 年 11 月，腾讯和搜狗给了知乎 5500 万美元 C 轮投资。微信朋友圈分享给知乎更多的支持，搜狗也加入“搜知乎”入口。
但从知乎现场分享的几个案例来看，在知乎做广告，多数流量却还是来自站外。
就拿知乎今年 7 月推出的机构账号来说，最近大疆自家工程设计师针对“御”的回答，其中 76% 的浏览量都来自微信朋友圈和微信群的分享。奥迪回应自己被称作灯厂的回答则吸引了 84.6% 的站外流量。
这是微信之外的所有公司做广告都会面临的尴尬。
在知乎站内投广告，会有更多的站外曝光量。知乎能做的是，能分析出更多的站内用户数据。
但这些站外流量是知乎暂时无法控制的，无法告诉广告主这一轮推广对哪些用户产生了影响。对于广告主来说，这部分数据也只有微信能提供了。